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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人之間，往往越是客客氣氣說話的時候，距離反而越遠，當聊天變得越隨意的時候，距離反而越近。

唐牧野與江小雅今天的關係就是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變化的，剛開始江小雅向他請教的時候，兩個人那時還不熟悉，所以客客氣氣的，可是，聊著聊著，到了下午就沒有那麼客氣了，還能開開玩笑，互相調侃了，此刻，兩人就感覺挺親近的。

聽到唐牧野將幾句佛教用語說得不倫不類的，江小雅頓時調侃道：“我看你就是古龍小說裡那個最不老實的老實和尚，不然怎麼會不忌葷腥，還喜當爹了呢？”

唐牧野繼續裝模作樣的回答道：“女施主此言差矣，所謂酒肉穿腸過，佛主心中留，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只要我心向佛就足矣！”

江小雅忍著笑說道：“看你這模樣，誰敢說你老實呀？對了，你看的小說是不是蠻多的，所以小說段子隨口就來。”

唐牧野這才收斂表情點頭道：“是看過不少，不過我其實挺健忘的，很多小說看過就忘，就是偶爾還會記住其中的某一段故事而已。至於老不老實，那就要看跟誰了，平時面對大多數人，我都是很老實的，只有在自己人面前，才會展現不太老實的一面。”

江小雅當即抱拳道：“謝謝，謝謝，看來這是我的榮幸，已經成為你的自己人了。對了，明天週末，你還能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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