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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眾學子的激昂堅定看在眼中,鄭潮離去時,在心底深深嘆了口氣。
讀書人擅分析時局利弊,卻也最知氣節堅守,這二者相合之下,才是完整的文人。
比起阻止那名學子離開,他選擇令其離去,才能真正有效安撫歸攏那些處於動搖邊緣的學子……這也是一種“欲擒故縱”與“變相脅迫”——以節使之恩義相脅迫。
但這樣做的前提,是此中果真有恩義可用。
節度使常歲寧也好,皇太女李歲寧也罷,她在這些文人心間所累下的恩義,是切切實實存在的。
若非如此,任憑他再如何算計人心,卻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接下來必然還會有人離去,但是不要緊,最終留下的必然不在少數,且他們皆是可以一當十的赤心者。
皇太女她此去北狄,磨鍊的不僅是自身,還有身邊之人。
來日她若歸來,便將成為世人眼中最出色的儲君,其豐功偉績甚至將蓋過先太子效——當年先太子效對戰北狄,至多也只是驅逐,而未曾踏足過那片大漠。
她做了先人不曾做過的事,倘若果真能夠做到,待她凱旋之日,迎候她的便將是最赤誠緊密的人心。
鄭潮眼中有著希冀的震動,彷彿從中看到了大盛的生機,到那時,黎民江河將走出浩劫,迎來真正的新生。
看到了此一面希望之牆的鄭潮,走入秋色中:“嚴冬不肅殺,何以見陽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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