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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色未亮,正在熟睡中的孔鳴就被一陣拍門聲驚醒。
不是敲門,是拍門,顯然事情很急!
對這個世界尚未完全適應的孔鳴猛地一骨碌爬起來,伸手握了床頭的佩劍,警惕的喝問:“何事驚慌?”
“稟公子……”
門外是海子的聲音,跑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鄧校尉在相府門外求見,他說……”
孔鳴裹了長袍,趿拉著布拖鞋打開了門:“海子啊,咱們要做到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麋鹿……”
“鄧校尉……說今夜寅時時分,管衛率私兵奪了西城門……”
海子顧不上聆聽公子的教誨,手撫胸口喘著粗氣道。
“什麼?“
孔鳴被嚇了一跳,急忙踢掉拖鞋蹬上軍靴,大步流星的直奔相府門口,“不早稟報,真是墨跡!”
“我……墨跡?”
海子苦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剛才誰說的什麼山什麼鹿來著?
急忙從房間裡拿了披風,一溜小跑跟在孔鳴後面,“公子,披風,天氣漸涼,小心傷寒。”
秋風蕭瑟,白露為霜,天色慾亮未亮。
一身勁裝的周倉手提大刀,精神抖擻的佇立在相府門前。
一百名郡兵在他兩側按照十步一人的距離排開,將薄霧中的國相府簇擁在中央。
鄧良腰懸佩劍,牽著馬韁在相府門前等候,臉上寫滿了忐忑與內疚。
跟在鄧良身後的四名親信則一臉憤怒與不甘,斑駁的鮮血染紅了他們的戰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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