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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蔦很感激,因為他知道自己去和周圍這些道統解釋是不合適的。
他是一教之主,像談判這種事他就應該是最後簽字的那個,而不是赤膊上陣和人家鬥嘴皮子的,他上場,說不攏的話可就沒了圈轉的餘地。
別人出場的話,至不濟還可以說:這事不在我的權責範圍之內,我要回去和教主商量商量,如此種種。
而且他的境界也是硬傷,很難讓人完全平等對待。
看著韋真人遠去的身影,他入教百餘年頭一次感覺到了來自道統的溫度,這麼多年了,真不容易。
同時也有些明悟,那些隱藏在歷史背後的迷霧有太多自己不知道的東西,他能最後站到這個位置,其實最應該感謝的就是這些老真人。
雖然他們從來也沒有站出來光明正大的支援過自己,給自己站臺,為自己搖旗吶喊,但他們的沉默和忍耐卻是他成功的最重要的保證。
最起碼,大部分如此。
換個角度來想,別說錦繡那些大道統大勢力,就是那些撮爾小國,也沒聽說哪個金丹能越過元嬰接掌一個道統的大權的,哪怕借域外勢力降下,修真格局變幻,也沒變到如此顛覆的程度。
全真教能做到這一點,開錦繡修真歷史的先河,這些老真人背後的付出可想而知。
而他,卻把這一切僅僅當成是個人的奮鬥,一副本來就該如此的嘴臉。
真人們都在讓著他!
當然,也可能是為了劍脈的未來不得不做出的讓步,他很慶幸,劍脈道統對修士心性的影響還是有的,雖然沒有表現的像青空劍脈那麼明顯,但骨子裡的那種叛逆一直存在,所以才有他這個金丹卻爬到一教之主這樣匪夷所思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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