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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歸玩笑,對搗藥杵的挑戰數日下來毫無進展也是事實。
魏裔上去了,但他的道統對這樣玄奧的境界之差無能為力,這是註定了的,他自己心裡也明白;打架和演道並不完全是一回事。
辜宰也上去了,但他的魔頭卻啃不動藥杵,血河也做不到對藥杵有任何的腐蝕,彷彿有一層東西始終在起著隔絕作用。
「我的血河還差天魔之血,等我聚齊了材料,必然....」
一旁魏裔揶揄道:「等你聚齊了我們在這裡已經變成怪物了......以我的看法,一個比較現實的改變就是,為什麼你不在血河裡搞些女魔頭,嘴大的那種?」
辜宰竟然不以為杵,「有道理啊,不要牙,嘴唇厚點,舌頭靈活點,喉嚨深點....嗯,該怎麼做呢,我得好好考慮考慮。」
飛白仙子感覺自己來錯地方了,她是不是雙修道統先不說,就算是也不可能做這樣無聊的事。
月朶覺得不能讓這樣的話題繼續下去了,「傷不到它,並不是因為它使用了什麼超出金丹境界的能力,藥王鼎提醒我們說已經壓制住了它的境界,那就一定是如此,只看之前的戰鬥中它對那些怪物也沒什麼加成幫助就略見一斑。
有一股力量,隔絕了它和外界的聯絡,彷彿在這裡,其實卻不在這裡,可能才是破解的關鍵。」
魏裔不再玩笑,「是這樣的,我的神通就根本沒有找到運使的物件,它近在眼前,卻又遠在天邊,完全沒有著力之處,給我一種感覺就是,不管做什麼都是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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