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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候蔦最艱難的一次野炊。
修行人死都不怕,還怕吃什麼?但事情是不能這麼比較的。
酒有數壺,菜就一鍋,向巡遊使的拿手好戲,據說一般人都吃不到,只有看得上的人才有這個口福。
候蔦很清楚這可能並不僅僅是一鍋麻辣屎殼郎,也可以認為是一種很特別的儀式,沒人會明說,但意思大家都懂。
他幾乎沒有別的選擇,就像在軍營中老兵對待新兵,你得先過了這一關,否則就很難融入這個集體。
故作無所謂,為了顯示豪氣,舀起一勺扔進嘴裡,誇張的咀嚼,其實到底是個什麼味道他根本就沒嚐出來,只是在不斷的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吐出去出醜!
兩個前輩看在眼裡,笑在心裡,哪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向之問就夾起了一顆,傳授經驗道:“其實吃這東西,講究的是一顆顆的細嚼慢嚥,才能品嚐到箇中真味!”
竇鞏,“每一個屎殼郎,都有自己不同的人生,沒有完全一樣的,你仔細品味……”
向之問,“吃這東西的樂趣在於,你永遠也不知道下一個到底是香的?還是臭的?
香的是我做的好,臭的是竇鞏沒洗乾淨。”
“比如這一個,就是公的,偏硬口,嘎嘣脆。”
“我這一顆是母的,外焦裡軟……”
“這一顆好,有卵!這是最美味的,一口下去,汁水橫流……”
候蔦有些後悔了,後悔抱上這條粗腿;但話又說回來,換其它兩隻隊伍就能好到哪去?怕也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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