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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這個職業並不是那麼好當的，起碼周恆是這麼認為的。

要麼被人像傻子一樣的恭維，要麼被人面對面開噴。

幾乎沒有人會像楊成一樣，用客觀事實的態度去跟周恆說現在大周的情況。

雖然其中用詞很大膽，甚至連換個皇帝都說出來了，但周恆卻並沒有感覺到被冒犯，反而覺得楊成很真實，起碼沒拿他當傻子。

所以周恆激動的握著楊成的手，好像遇到了知己一般，拉著楊成說了好多內心的苦悶。

楊成不著痕跡的從周恆手裡面把手拉出來，道：“所以陛下不用自責，只要陛下你活著，對於大周來說就是最大的穩定。”

這時外邊忽然有個小太監過來敲門，小心翼翼的說道：“陛下，快要入夜了，後宮的娘娘們都來催呢，想問問您今天去哪個殿裡？”

周恆的表情一僵，露出了一個極其複雜，但男人都懂的表情來。

片刻後他擺了擺手道：“朕哪都不去！白天的時候跟那幫金帳汗國的蠻子們鬥智鬥勇的，朕有些乏了，今天要好好休息一下。”

打發走那小太監，周恆回頭看到楊成那平靜的面色，忽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這個皇帝脾氣倒是真的好，換成其他人被發現了自己的小秘密，恐怕都是要惱羞成怒的。

但周恆卻只是苦笑了一下：“讓愛卿見笑了。

人到中年人身不由己啊，縱然這補藥吃的再多也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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