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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田氏懷了身孕,謝侯待福康又回到了從前的樣子,他常常不在府中,便是偶爾回來,也不過是敷衍應付而已。
福康生兒子本就傷了身子,月子裡得知了田氏懷孕的事,又遭丈夫冷待,她整日的憂悶,待出了月子後,便落下了毛病,她的身體迅速的憔悴下來,人也再不似從前精神。
這日,適逢幼子白日,在病榻上纏綿了數日的福康早早起了身,非要侍女為她梳妝打扮,侍女們拗不過她,只要去請謝嫻兒過來。
謝嫻兒進了內殿的時候,福康正虛弱的坐在妝臺前,拖著病軀,在細細的挑選首飾。
“母親,太醫不讓您起身的。”謝嫻兒嘴上喚著,急急的進了內殿。
福康見了女兒,招手將她喚到跟前,將妝奩裡的首飾推給她,問道:“嫻兒,你看母親戴哪個簪子好看。”
謝嫻兒哪裡看不出,母親之所以強撐著病軀起身打扮,就是想光鮮亮麗的見父親。
父親已經許久沒歸了,今日是她阿弟百日,親朋都在,他是必然會回來一趟的。
謝嫻兒瞥著母親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她心裡一陣酸楚,遂推開那妝奩,氣著道:“母親病成這樣,作甚還要撐著起身?”
“今日你父親回來,我可不想這個樣子見他。”說著,福康從妝奩裡取出一枚玫瑰金簪,笑著道:“就戴這個罷,這個是我與你父親成婚的時候,他送給我的,當時,他對我說,‘咱們情比金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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