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譽動作躲避,笑的混不吝,“想拿走?憑什麼呢?我家酒坊釀出來的酒,憑什麼讓你這麼就拿走呢,誰知道你拿走之後要做什麼?”
禁軍統領沒料到他竟然不給。
立刻道:“王爺,事關我朝和南國的貿易,不是小事,還請王爺把酒給卑職,不瞞王爺說,下官今兒收到的命令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將酒帶回去。”
簫譽想了想,忽然一笑,“只說是把酒帶回去,但並沒有說把酒怎麼帶回去對不對?”
禁軍統領跟不上簫譽的思路。
簫譽道:“既是如此,我給你倒一碗,你端回去覆命就是,陛下如果問起來,你就說,我捨不得多給,把問題都丟給我,有什麼事讓陛下只管找我問責就是,如此你也算是完成任務了,對不對?我不算是為難你吧。”
禁軍統領:......
他總覺得哪裡好像不太對。
但是又反駁不得。
“王爺,您還是把酒罈子給下官吧,這端一碗酒回去算怎麼回事,這......”
簫譽沉了臉,“酒是我的,酒廠也是我家的,這酒怎麼給我說了算沒問題吧?想要一罈子的話,那就勞駕你再去別處找找,問我要,就是隻有一碗!”
禁軍統領:......
他簡直難以想象,他端著一碗酒進御書房覆命的時候,皇上會是什麼臉色!
皇上能是什麼臉色,皇上那是炸了的臉色。
內侍總管秉著多喘一口氣是一口氣的原則,顫巍巍將那碗酒端進了御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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