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能抵賴,能不認,能胡扯,但現在簫譽遞給皇上的那張地契,上面的字是他的字,章是他的私章,他無從抵賴。
皇上看著那張地契,朝簫譽看去,“這東西,你從哪得來的?”
簫譽笑道:“自然是鄒鶴給的,與虎謀皮,鄒鶴豈能不留一點保命的把柄,不然,光是掙錢了,萬一沒命花錢呢?
陛下瞧,現在陳珩不就去滅口了麼?
幸好臣早一步審訊,不然,這東西還真拿不到。
”
頓了一下,簫譽意味深長道:“這私制的藥,不光流往各大藥堂,宮裡也用呢,陛下不是近日來總覺得身子乏力,吃了那麼多藥都不見好麼,要不換個外面的大夫來瞧瞧這藥?”
簫譽這話一出,鎮寧侯頓時臉色大變,“你這是什麼意思!”
簫譽冷嗤,“我什麼意思侯爺明白的很,太醫院上下為侯爺馬首是瞻,你說這藥是給人吃的,這藥就是給人吃的,你說這藥是給狗吃的,這藥就是給狗吃的,陛下自從去年年底身子不大爽利,到現在一直不好,難道我這話不該說?”
刑部尚書:......
該說是該說,但是怎麼聽得那麼彆扭呢?
什麼叫給狗吃的?
這比喻用的當真合適?
皇上現在哪有心思琢磨這話合適不合適。
當帝王的,最怕的是什麼,最怕的就是被人暗殺。
他這病,的確是從去年年底到現在一直纏綿不好,反反覆覆,吃了多少藥,總不見輕,這個天氣了,稍微吹點風都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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