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忙低頭,“蘇姑娘第一次吃牛乳蒸蛋,回去之後腹痛難耐,求了夫人請大夫,夫人說蘇姑娘事多,回絕了。
那天晚上,蘇姑娘沒給世子爺送宵夜,世子爺問卑職為何沒送,卑職說蘇姑娘吃了牛乳蒸蛋不太舒服。”
金寶回稟的清清楚楚。
陳珩皺著眉,隱約想起來是有這樣一件事,他當時大概是忙著藥方推行和藥價的事,聽到了,但沒理會。
他沒往心裡去。
之後的家宴,但凡他和蘇落挨在一起,他還是給她盛那牛乳蒸蛋吃,蘇落也都一口不剩的吃了,只是吃過之後......要難受多久?
這個認識讓陳珩如鯁在喉,心裡生出一種陌生的,酸酸漲漲的,生澀之疼。
“類似的事情,很多嗎?”
金寶想了想,從身上摸出一張藥方,送到陳珩跟前,“這是子慕生病那幾天,府裡的大夫給子慕開的方子。”
陳珩接過來看了,他常年和太醫院打交道,多少能看懂一點藥方,一眼掃過去,沒發現什麼不對,揚了一下眉梢。
金寶道:“子慕就是尋常風寒,按理說,吃三兩天藥就該好了,沒道理越來越嚴重,這方子裡的枳實麻黃卻是子慕那麼小的孩子禁不住的。”
金寶這樣一說,陳珩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府裡的大夫都是醫術一等一的好,不至於連個風寒都治不了。
之所以治不了,怕是有人授意。
陳珩先前只當是母親嫌棄蘇落身份低,不願意她做世子夫人罷了,卻沒料到已經動了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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