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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勞直醉到第二天臨近中午方才醒來,他走出屋門,舉起雙手使勁伸了個懶腰,扭轉了兩下脖筋,感覺很滿意,也很舒服。
猛想起昨天喝酒時和祥娃、老張在一起,皺起眉迷迷糊糊的想起撮合的那樁婚事,不由得啞然失笑,自己一喝這尿酒嘴就把不住門,也不知說的對與不對,也不見他們吭聲,料他祥娃也不會有別的意思,再說他祥娃和老張又是一個鼻孔出氣的鐵哥們,真要是結上這門親事,豈不是親上加親,那倆貨好的就像穿一條褲子一樣,真要是說的不對,別人不敢來囉嗦,祥娃那個嘟嚕蛋,也早該來糾纏不休了。
高礦長就笑眯眯的披著外衣,撲甩的胳膊袖子,挺著大肚子搖晃著走了出來,直奔酒店。還有酒場,天天如此,上邊領導來視察得陪;稅務局的來得陪;安全檢查得陪;煤往外銷得陪;幸好自己的肚裡能撐船,抬起手啪啪啪在大肚皮上使勁的拍幾下,喝的是智慧,喝的是能力,這天天鍛鍊的喝他三五斤酒,也只是暈乎乎的挺舒服,飄飄欲仙,騰雲駕霧,就是一個美女也能把她給看成一對。
不論天大的事,不是說下的,都是給喝下的,這喝的是高雅;喝的是豪爽;喝的是膽量;喝的是感情;喝的是財富;說白了這常務副礦長,就是他孃的應酬副礦長,高礦長想著笑著,後背上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這樣下去早晚也得喝死不可;可是這礦上一千多號人的吃喝拉撒,都在這個酒杯裡,肩上的擔子壓著能不喝嗎?為啥自己的脾氣不好,常務副礦長就是這些職工們的老子,就是老子拼了命的維持著這個煤礦的正常運轉,職工們也都有家屬,一家老小都要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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