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雎寧疼得說不出話來,只拿一雙眼瞪她。
但眼上蓄著淚,瞪人也是一股子悽悽的況味,所以並沒震懾住知令侍,反而更叫她翹高了唇。
一旁的安凨見狀,忙抻過手來,“知令侍,還是奴婢來罷,哪敢勞你的駕……”
知令侍一把搡開她,“你來,顧令侍這傷今個兒還包得好不好啦?而且我還是奉了貴妃娘子的令兒,替你伺候顧令侍,你這樣是想忤逆貴妃娘子麼?”
安凨臉色一白,瞧瞧雎寧,又睇睇知令侍,檀口蠕了蠕到底沒吭聲了。
知令侍瞧安凨這樣兒,喉嚨裡逼出一聲冷笑,轉過臉,抻一抻手上的白布,將它繃得跟琴絃一樣筆直又緊,便要往雎寧腰上裹。
那架勢,哪裡是要給雎寧包紮的,分明是要勒疼了她!
撐在床上的指尖抬了抬,終是落了下去,雎寧聽著心裡擂得驚天動地的鼓,眼睜睜看著知令侍覆手上來。
一蓋一扯,簡簡單單的幾個動作,就牽得雎寧傷口都崩開了。
雎寧甚至感覺到血都流了出來。
血也真滲透了白布,知令侍看見了卻跟沒看見似的,往上又裹了幾圈,掩耳盜鈴似的把那血蓋了個嚴實。
末了,最後那一系,跟伺候朝天女上路一般,繩釦往脖兒上一套,管你舒不舒服,只要能死就成了。
做完這些,知令侍拍拍手,一臉的神清氣爽。
反觀雎寧,臉都白完了,靠在榻上將傾不傾,就只剩一口氣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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