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來被帶了回去,在晉安寺住了兩日,又回秦府靜養,所有的事都是司徒凌處置。
“我另備了棺木,把他們合葬了。”他許久後才向我說道,“對外只說德太妃病重,令侍女扮作太妃模樣,拖延了一兩日,便請皇上詔告天下,德太妃病逝,宮也正在預備太妃喪儀,只是到時葬於先帝陵墓旁的,只能是具空棺了。想先帝妃嬪眾多,也不少姑姑一個。祈陽王卻什麼都沒有,除了姑姑的一片真心。”
我默默看著窗外秋意蕭索,問道:“皇上知道內情吧?”
“他向來和姑姑親厚,哪瞞得過他?昨天換了素服,微服出宮親自到他們墳前,聽說哭得很是傷心上。獨處時我和他提了以親王禮重新安葬祈陽王和姑姑,他也沒意見,等明面上的太妃喪儀結束後應該便會下旨。”
我點頭,“他向來是重情重義之人,當然不會拒絕。”
他盯著院中在暮色裡飄搖的草木,忽然道:“我絕對不會讓自己走到這一步。”
“什麼?”
“我若要一飛沖天,一定要一飛沖天!任何人,任何事,都休想阻攔我!”
我一悸,輕笑道:“凌,我好像記得你說過,你絕不先向司徒永出手。”
他眸中仿若蒙了秋日裡冰冽的寒霜,說道:“對,我不會先向他出手。但他若想對我出手,我也不會留情。”
我叩著窗欞,緩緩問道:“他和南梁和親,趁著兩國氣氛緩和,將與南梁對峙的兵馬收為已用,算不算與你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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