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時候愛吃一道燴肉,每回庖人做它,我隔著院牆聞到香味都垂涎不已。有一回,我又被香味勾得心癢難耐,跑去庖廚裡面,見庖人不在,就想自己偷食。不料,那鍋裡面的蒸汽很是厲害,才揭開鍋蓋,我就被燙到了手。
母親給我擦藥的時候,又好氣又好笑,教訓道:“遲早都能吃到,饞什麼?心急無好肉。”
心急無好肉……母親這話雖久遠,如今看來卻是真知灼見。
魏郯看到那塊黃絹的時候,我就知道什麼都完了。雖然也算殊途同歸,但我先前的設想可不是這樣的。我應該不顯山不露水,做得無師自通一般,方能顯得聰穎賢惠……
當然,說什麼都晚了。
魏郯倒是神清氣定,低頭微笑:“夫人此圖甚好,只是上面畫的都是男女二人,夫人若想習得精妙,還須為夫助以一臂。”
接下來……接下來我和他就真的變成了圖上的那樣。
我原先還覺得那圖上的誇張,懷疑是畫師博噱頭亂畫。可是魏郯用行動告訴我,那絕非臆造。他把我蜷起來,從後面,又換做上面;他的氣力很大,我只能任著他擺佈,如同初嘗人事的白丁。或許新奇,又或許我本有想入非非,那些花樣除了比平時累人,竟還很有些奇妙的刺|激。魏郯不肯滅燈,我能看到自己纖毫未著的身體曝露在他興奮的目光下。他的臉龐被慾望染紅,雙眸的神采熾熱而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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