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戲嘛,得做全套,寧也就暫時在醫院住下了。
下午,國民好室友陶歡歡打電話過來慰問了一番,問他殘沒殘,順便提醒了一句:“寧大少,老教授說了,您老要是再不來學校上課,就不用來了。”
算算,寧也已經翹課了好幾天了。
他還那德行,不鹹不淡:“哦。”
這逼裝的!
陶歡歡牙已經不漏風了:“這就沒了?”
寧也不冷不熱的,反問:“不然呢?”
呵,寧大少硬氣啊!陶歡歡趴在寢室的床上,嘴裡叼了根牙籤:“你不怕真開除你啊?”
寧也哼哼了句:“全國大學生建模比賽,我拿了金獎。”開除?捨得嗎?
臥槽!
這是爸爸!
陶歡歡就不明白,同樣是九年義務,同樣開黑通宵,同樣吃米粉要加里脊肉,怎麼差別就這麼大?他嘛,至少考試前還會臨時抱抱佛腳,寧也呢,不是睡覺就是逃課,從來不學習,這種人怎麼就還成了帝都大學的頂樑柱?
他感嘆蒼天不公的同時,還得不要臉地抱住頂樑柱的大腿,走一波狗腿的操作:“學神,讓我給你撿肥皂吧。”
寧學神很無情無義:“滾。”
陶歡歡嘿嘿一笑,賤兮兮地說:“哥們兒,跟我說老實話,你現在是不是在何醫生的溫柔鄉里醉生夢死——”
電話突然被結束通話。
陶歡歡:“……”
何涼青已經推門進來了:“我燉了大骨湯,要喝一點嗎?”
寧也那隻打了石膏的右手已經規矩地躺好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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