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瑾來柏林的那天晚上,一夜沒睡,在看孕婦準則,甚至連線了天北醫院產科的周主任,徹夜長談各種注意事項,談完了,他就出現了嚴重了焦慮症狀,這種症狀,一直持續,並且有加重的趨勢,具體症狀如下:
怕她餓著。
又怕她吃太多,或者吃太少。
還怕她吃的不營養。
怕她走太多路。
又怕她缺少運動。
還怕她走路被人撞。
……
還有,怕她冷著。
柏林氣溫太低,姜九笙不太適應,電影節結束的次日,時瑾便帶她啟程回國,當時,柏林在下大雪,外頭氣溫很低。
時瑾叫她多穿點。
她穿了最厚的那件長羽絨。
他拉著她回房間,脫了她的羽絨服,給她添衣服,先是加了一件束身的高領毛衣,毛衣外面又套了一件厚厚的套頭衛衣,似乎還覺得不夠。
時瑾去行李箱裡拿衣服。
姜九笙跟在他後面:“時醫生。”
“嗯?”
他應了一句,低頭在找衣服。
她蹲過去,說:“我不冷了。”
“冷。”他很堅持,挑了件最厚的大衣,“今天柏林零下,孕婦不能受寒。”
產科的周主任說的,孕婦感冒了很麻煩,不能吃藥。
姜九笙啞然失笑:“已經穿很多了,真不冷。”
他把大衣給她穿上:“你冷。”
“……”
有一種冷,叫你男朋友覺得你冷。
姜九笙沒辦法了,乖乖穿了。
結果,時瑾又拿來了她那件長羽絨。
“……”
她哭笑不得,捏了捏臃腫得抬不起來的手:“再穿就走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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