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嫵。

“副官說你擅自改合同？”

“我沒有擅改合同，只是在後面添了一條而已。”

沈霖看完，眼睛裡詫異一閃而過，接著就是短暫的沉默。季嫵見他不說話，難得開口解釋。

“各地都不平靜，你那些朋友肯定也有需要，價格比市面上低，你介紹給蔣百里，雙贏啊。”

沈霖看她一眼合上合同久久沒有說話。季嫵撇撇嘴，咩有在意繼續吃著自己的灌湯包。

合同籤的無比順利，季嫵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打算好好在宛城好好玩一天，結果軍火裝車完畢，沈霖就宣佈立即出發。

大晚上，季嫵打著哈欠和沈霖同一輛車，副駕駛從之前的吳副官換成了錢進。

“老吳呢？”她今天一下午好像都沒有看到人。

沈霖閉著眼，似沒有聽見，季嫵撇嘴看向錢進，後者後知後覺開口。

“將軍派他提前回沂州了。”

難怪她下午一直沒有看到人。

季嫵在車上睡了一覺，醒來已經第二天早上。駕駛位從趙興換成了錢進。沈霖閉著眼不知道是假寐還是在沉睡。

“早上吃什麼。”

話音剛落，汽車急剎，茫然中的季嫵撞上了副駕駛的椅背。

“趴下。”

季嫵還沒有反應過來，沈霖突然睜眼向她撲了過來，同一瞬間，流彈飛馳而過，車窗多了無數小孔。

沈霖反應快，他們沒有受傷。前面的趙興錢進就米有這麼幸運了，前者左臉被流彈劃出一條血痕，後者胳膊中了一木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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