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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此時大禹的模樣。

還讓水火仙子想到。

昔日大師兄第一次前來截教參加考核的畫面。

那時候的大師兄，也還只是一個凡人。

更重要的是。

她深知眼前這看似渺小的凡人種族。

在自己師兄心中，那份與眾不同的分量。

若非看重。

師兄豈會容忍一個凡人踏足這分寶巖？

又豈會賜座？

她那玲瓏心竅一眼便看出大禹緊張過度。

幾乎要說不出話來。

這才故意笑語盈盈地出言。

如同撥弄琴絃。

希冀能打破那份沉重的枷鎖，讓他喘口氣，道出緣由。

“額……”

清脆的笑語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激得大禹猛地回過神來。

這才驚覺自己竟對著初代人皇陛下發呆了許久。

他只覺一股熱氣直衝頭頂，臉皮瞬間燙得如同被爐火炙烤過。

面對水火仙子那雙含笑又帶著一絲促狹的眼眸。

他下意識地張嘴。

卻只發出一聲短促的鼻音，腦中那因敬畏和憂慮編織的濃雲瞬間被攪亂。

“對！”

千般思緒在電光火石間被強行壓下。

治水的重任，人族如今還在遭受災難，瞬間壓倒了所有的侷促與羞赧。

讓他的聲音驟然拔高，清晰而洪亮。

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壯，徹底打破了廣場的靜謐。

“弟子大禹，此次冒死前來拜見陛下聖顏！”

只見他霍然起身，又因謹記身份和場合。

雙膝重重地、極其標準地跪伏在冰冷堅硬的混沌頑石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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