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文志豪又問，“我看姜盼跟陸景霄好像一直在一起，他們……”

葉心音道，“嗯，在一起了。”

文志豪 一噎，“對不起。”

“跟你沒有關係，是我跟陸景霄之間出了問題，現在陸景霄心臟也出事了，很需要姜盼的照顧。”

文志豪不好安慰，只是說道，“其實感情是一種很簡單的東西，就像我父親的病，人在壽終正寢之前，就會放下一切，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你跟陸景霄之間也是，或許到了 一定的時間，就什麼都放下了。”

葉心音點點頭，“你們路上慢點。”

“好。”

穆聞來時，見病房裡就她一個人。

穆聞問她見了誰。

葉心音說先回家，回家路上慢慢說。

穆聞道，“我去看了陸景霄的情況，不太樂觀。”

葉心音的笑容慢慢收起，“但是姜盼在，他不會出事的。”

“我看姜盼那個手足無措的樣子，不像能治好他，你有沒有想過，給陸景霄把病治好？”

“他的病我已經治不好了。”

“那你開心嗎？”穆聞問，“我們今天這樣做，造成這樣的結果，你開心嗎？”

葉心音捫心自問，你開心嗎？

她根本回答不上來。

良久之後，葉心音才道，“我想要的是一個能善終的結果，而不是痛苦，所以我不開心。”

穆聞摸摸她的髮絲，“心音。”

“嗯？”

“沒什麼，我帶你回家。”

醫院裡。

陸景霄經過一番搶救之後，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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