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感受起來,保安手裡的登記本變了樣,原本白色A4紙裝訂成的登記本變成一個外表黑色的本子,上面隸書三個大字:生死書。
我睜開眼,再看那登記本,還是原來白色的樣子。
但是登記本的一角,卻有點黑了,像是被潑上少許墨水,在白色的登記本上,看起來格外顯眼分明。
師父的臉色猛然大變,以肉眼難辨的速度衝將過來,拿起登記本,迅速翻看,見這狀況,我和小胡也過去看,師父翻看完了,丟給我和小胡,我倆一看,登記本上除了我和師父小胡的名字,在前面幾頁中,還有兩個名字,一個是風天,另一個是任東來。
風天的字,雋秀飄逸,任東來的字,龍飛鳳舞。
我拿著登記本仔細翻看,整本上只有我們五個的名字,而登記本封面的右下角,那塊黑色赫然分明。
師父忽然仰天長嘯,振聾發聵,我感覺耳朵都被震聾了,地上被縛的次吉和林總,都是一臉痛苦表情,耳鼻流血,小胡也捂著耳朵,搖搖欲墜。
而站在師父正前方的保安則毫無反應,還是笑嘻嘻看著師父。
師父停止長嘯,死死盯著保安,說:“你是什麼人?”
保安還是笑著說:“泉聲咽危石,日色冷青松,我叫冷青松。”
泉聲咽危石,日色冷青松,是唐代詩人王維《過香積寺》中的頸聯,也是傳世名句,這貨以名家名句為名,給我的感覺是附庸風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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