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隨便碰兩下就隨便繳械投降的浪蕩貨。
雌蟲半個身子都在輕微發抖,他低下頭顱,伸出舌尖,閉著眼睛忠實得舔乾淨稀薄的奶汁。懷孕的身體根本受不了刺激,他開始手腳發軟,希爾洛又緊貼在他身上,僅僅只是呼吸進雄蟲的氣息,就能在身上燃起一片大火。
“什麼味道?”希爾洛興趣盎然問,彷彿在做什麼食品調查。
阿內克索被他兩手圈住,無處可逃,覺得自己好像到了絕境,忍住羞恥,誠實描述:“奶味很濃,有點腥”。
說完他就低下頭大喘氣,似乎身體裡的熱度再不由換氣發洩出來,就要聚能爆炸了。
希爾洛不準備放過他,用手指刮搔著胸肌,奶頭顫抖著漲大了,偷偷吐出一小股汁水。它並不濃稠,有點稀薄,顏色偏黃,和希爾洛想象中不太一樣。
雌蟲非但沒有拒絕他不合時宜的玩弄,還主動挺著胸膛送過到他手心,用敏感的胸口揉蹭他的手。明明渾身都恥得發抖,還要強裝著問:“雄主要喝嗎?既然都流出來了,您親口來嚐嚐吧。”
希爾洛本想拒絕,艦島的迴轉巷子雖然無蟲經過,但也算開放環境,他是一向不願意在公共場合做私密事的。
但狂傲的母獸居然自作主張將裡層衣物捲起到下巴,把多餘的衣角咬在口中,露出整片胸膛任他褻玩。這樣堪稱淫蕩的奉獻姿勢,看起來甚至比平時脫光做愛更加能引起雄蟲的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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