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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咋換了衣裳?”康二有些傻眼,他就出去傳話這會功夫,他東翁就從裡到外換了一身新的,且這衣裳的色……
閆懷文面色如常道:“舊的換下洗了。”
康二:“哦,哦,西州的耆老已經在外候著了。”
“請人進來。”
閆千初從二嬸的屋子出來,沒收到要洗的衣裳,容娘子一向勤快,家裡的髒衣不過夜,最後還只是她爹剛換下來的這一身。
其實並不髒,但她想看爹穿上她新做的這一身。
樣子就是平時的樣子,布料也尋常。
只顏色偏粉,是她親手染的白布,本想染成顏色嬌嫩的湘妃色,不想初看顏色像是對了,投洗幾遍後就越來越淡,等布徹底晾乾,就像白嫩的面頰輕拍了一層浮粉。
遠看不出,近觀似有若無的淡粉色。
小二看過極興奮,說這顏色好好看,說什麼漸變粉白,低調內斂的純,難得能染成這樣,重染就可惜了,要是做成衣裳,一眼望去,好像將初春穿在身上……
嬸子也說過,他們家的人皮子都白,越是淺淡粉嫩的衣裳,上身就越顯眼。
她、恆兒和小二是如此,爹和二叔也是如此。
恆兒遠遊求學,千初就想著,給她爹做一件。
本以為這場仗要打很久,這件長袍要壓到明年春日才能上身。
不想結束的這樣快,爹又趕在夏季結束前回家,身上的袍子又看著有些舊了。
千初鬼使神差就拿出了這一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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