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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記得看我眼神，等她出現了你們再開始動手。”

“行，今天就能給剩下一半的尾款吧。”

……

這段錄音並不長，但是裡面的聲音清清楚楚，就是阮恬自己的聲音。

阮母臉色灰白，像是被兜頭潑了一盆涼水，“這，這怎麼可能？”

在場的人沒有迴應她，安靜了幾秒鐘。

這次打擊對阮母來說實在是過於慘痛，她過了好半天才緩了過來，一抬起頭髮現卓靳行正看著她。

“阮夫人，既然你已經清楚了事情的起始，請你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阮母似乎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道歉。”卓靳行言簡意賅道。

阮母嘴唇囁嚅了幾下，說不出話。

卓靳行等了幾秒，耐心漸漸消散。

宋琛適時補充說：“阮夫人，這件事並非不可以私了，但是也需要商量。”

這話的意思就是如果不道歉的話就不會私了了。

阮母考慮良久，最終還是心不甘情不願似的說了一句，“抱歉了顏小姐。”

顏瑤看著阮母低頭不服剛剛盛氣凌人的樣子，心裡沒有任何波動。

這種並不真誠的道歉，也不需要她多真誠的原諒。

而阮母也並沒有等她的回答，就低著頭帶著一眾保鏢離開了機場。

顏瑤注視著身前的卓靳行，欲言又止，有太多的話想說，又有些說不出口。

鬧劇結束，他們也該離開了。

卓靳行轉身，瞥了顏瑤一眼，邁步離開。

顏瑤不知道自己是該追上去，還是繼續去重新辦理機票飛回劇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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