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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當即跑回伯府要求見伯爺,可令她更為想不到的是伯府大門緊閉,任她在門外又是砸門又是高聲怒罵,卻沒有人出來搭理她這個曾經的女主人。旁邊幾家鄰居倒是有下人悄悄出來露了個頭,很快又縮回去了,想必是跟自家主人彙報隔壁的最新進展。
晉安伯縮在府中不是不知道大夫人在外面又喊又罵,對於這個判決他也不是不憤,可他更怕廖尚書暗中整治人的手段,若是叫他的人看見已經被休回孃家的大夫人這麼快又進了伯府大門,說不定他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
晉安伯肚裡的這點小算盤大夫人哪裡料得到?她在伯府門外又哭又罵直到天完全黑下來,都沒能叫開伯府的大門,眼看快到宵禁的時辰,她不得不忍著一腔悲憤先行離開。
三日後,在尚書府施壓下,前晉安伯世子,如今的庶民鍾大公子出了大牢不久,就不得不打點行裝一步一回頭地離開京城,踏上了通往西北苦寒之地的路。
沈默知道這些事情後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冷漠,對於這個判決結果他還是挺滿意的,從一開始他就沒想過要他們的命,畢竟從禮法上他和晉安伯的親緣關係是擺脫不掉的。
所謂殺人誅心,讓他們好好活著,體驗一番骨肉分離、痛不欲生的滋味也未嘗不可。就好比晉安伯夫人,她最在乎什麼,便叫她失去什麼,如今她失去了晉安伯夫人的頭銜,唯一的兒子又被貶為庶民,這一輩子除非遇大赦,否則無法再回到京城,還有什麼比這更能使大夫人誅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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