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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安世其實並不擔心高祥,這是成熟的老吏,行事穩重,卻也謹慎。
最緊要的是,這右都督府上下官吏,都有盼頭。
對於下級的官吏而言,隨著新政的政績,他們的將來必可水漲船高,有了升遷的動力,大家都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
而對於高祥而言,他現在所追求的,乃是名垂青史。
名垂青史這東西,看似虛無縹緲,可對於這個時代的人而言,卻是巨大的誘惑。
新政成敗,決定了一個人千百年之後的功過,成則後人敬仰,敗則遺臭萬年,關係到的何止是自身對於身後之名的看重?
實則,這其實也是這個時代家庭觀念的看重,古人重視家庭,更看重自己的兒孫,若是名聲不好,兒孫羞於啟齒,要知道,古代的望族,子孫們都樂於將自己的祖宗掛在嘴邊的,因而祖先的名聲,至關重要。
張安世其實並不在乎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對兩世為的人而言,張安世唯一想的,不過是想留下一點什麼,至於留下的痕跡被人如何評說,反而不緊要了。
畢竟人類的認知反轉實在太多,即便是秦檜都可被人洗得從黑至白,歷史上的所謂光輝形象,大抵都能用顯微鏡找出黑點,而那些動輒屠城的暴徒,人們卻大多不會過於苛責,反而從其言行舉止之中找出幾分所謂真性情之處。
可見所謂的身後之名,不過是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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