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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的話讓水溶清楚的明白了現在的形勢。
形勢就是,不管這新政是不是真的先帝遺志,也已經是先帝遺志了。
兩位曾任和在任的內閣首輔說是,代表新黨即使想要反對也不好當面打臉。
太后和她最信任的楚國侯說是,代表依附他們的勢力,比如新貴之流,想要反對也不敢反對。
而另外三位閣老的表態,則對應大多中立者至少也持觀望態度。
最讓人頭疼的,就是向來在朝堂上戰鬥力最強的清貴們,因為後續舉措的受益最多,也大多不反會再持反意見。
也就是說,除非新政推行過程中有什麼波瀾,引起朝野震動。
不然,這新政就是先帝遺志。
想到這些,水溶也只能暗歎一聲,隨後默然退回人群之中。
如今的形勢下,他即使再說什麼也都沒用了。
只能回去從長計議,再想想其他辦法了。
可顯然,留給他的選擇則已經不多了。
開國一脈碩果僅存的人見此,一時也有些沉默。
山東兩案還歷歷在目,牽累的老親不計其數。
只剩他們這些人,想要反對也力不從心。
一時間,不少人都只能在心暗罵景順帝。
因為他們相信,這真的是先帝遺志。
畢竟,景順帝生前就已經在打壓開國一脈。
只是囿於天泰帝的餘威,才沒有真的動手。
如今這爺倆先後歸天,再沒了束手束腳的理由。
再加上山東兩案又才勉強了結,正是開國一脈最為虛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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