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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去打獵,跟尋常沒區別,兔子是一串一串的往外拎,野雞是半簍子半簍子的往外背,唯獨他,成天啥也撈不著。
江春河都要懷疑,自己進的山,和旁人進的山,是不是同一座山了。
“爹,這可真不是我不盡心盡力,是真邪門的很,我把山裡頭都快逛遍了,是連個活物都看不見。”
江春河辯解,“說句不怕爹笑話的話,連只鳥都沒見有飛,真跟撞邪了一樣。”
聽到撞邪倆字,張氏的眼皮子頓時跳了跳,“該不會是上回春河被江米夏那死丫頭給打了一頓,把咱們家春河的氣運給打沒了吧?”
“瞎說啥呢。”江有財撇嘴,“這被打一頓還能把氣運打沒了?那她三房成啥了?”
江有財可不覺得他瞧不上的三房能有啥能耐。
“這可說不準,不都說這東西玄乎的很,你看那江米夏好好的痴傻症都好了,可不是邪乎的很?”
張氏越說,這臉色也越難看,“當家的,你說該不會是這三房家有了啥不乾淨的東西,沾著誰家,誰家就不好過吧。”
江春河小米啄米一般跟著點頭,“爹,我覺得娘說的對,肯定是因為三房的緣故,你看我先前進山,啥時候空過手?”
反正肯定不是他技藝不行。
是也不能承認。
江有財想了好一會兒,擺了擺手,“得了,往後進山機靈一些,要是這幾天還獵不到啥東西,就先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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