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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漾的回答，卻讓任霽的心更加寒涼了。

朋友不多，還把那個男人的照片夾在書裡，可見那個男人在她心裡的份量有多麼的重了。

任霽忍著醋意繼續問：“你的朋友，是不是都是因為人工智慧而結緣的？”

雲漾剛想說“是”，想到了常兮妍。她改了口：“不是。”

任霽：“……”

不是的嗎？

那那個男人，勤勤對他如此重視，是不是因為人工智慧？

任霽的心真是撓心抓肺的癢。

他感覺他越問越迷茫，越問越沒有頭緒了。

他真想直截了當地問勤勤，她是不是有前男友或藍顏知己。

但是他擔心他要是真這樣問了，勤勤會直接把他拉黑，再也不理他了……

任霽只能繼續試探：“你這麼厲害，在國外上學的時候，有和你一樣在人工智慧領域特別厲害的人嗎？”

任霽還是決定先把範圍圈定在和雲漾一樣很懂人工智慧的異性身上。

“當然有。”雲漾很奇怪地睨了眼任霽。

他問的都是些什麼問題。

任霽沒注意到雲漾目光裡的嫌棄，黑眸還微微亮了亮，覺得他看到了一點曙光。

“誰啊？能不能和我說說？”任霽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

不，他是真的很有興趣。

也許他很快就能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了。

“你問這些做什麼？”雲漾疑惑地瞥他。

“我最近在專案上碰到了一些難題，想和厲害的大神聊聊，看看能不能讓我有新的思路。”任霽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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