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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頂站著的男人在高處俯視著我們這群道門弟子。

他似乎知道我們看不清他的模樣，於是伸出手對著天，然後做出擺動的動作，月亮竟然隨著他的手擺動而移動到他頭頂。

刺眼的月光終於照到男人的身體。

而這一次，我們所有人看清了男人的模樣。

男人身強體壯，兩米高，留著一頭火紅色的頭髮，額頭長著兩根觸角。

並且，他屁股後面還掛著一條尾巴。

這是……

「龍？」

我詫異道。

「不是龍，是蛇。」

袁師霖解釋道。

「早些年，保義山天界地靈，孕育萬物。生活在這兒的動物大部分都成了精，可因為古時候各路術士認為他們是妖怪，進行了大量屠殺。這樣並不能解決問題，反倒是促進他們的成長。」

「根據古籍記載，保義山有四條蛇成精。這裡一共四座山峰，每一座山峰都有一條蛇精。它們從普通的蛇衍變成蛟龍，並且幻化成人形。因為當年受到術士的屠殺，導致它們化憤怒為怨恨，最終才受到蜀山和地府聯手封印。」

我就說嘛。

這世界上不可能有龍。

哪怕是常黑龍，他也只不過是一條眼鏡王蛇罷了。

蛇的盡頭是蛟龍，蛟龍的祖宗依舊是蛇，不可能繼續修煉成為真真正正的龍。

這麼說來，保義山一共有四條蛟龍，還有三隻沒現身。

「呦？我看到了蜀山弟子。」

說這話的人不是紅頭髮的蛟龍，而是從另一座山峰傳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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