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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笛胸口貼著的黑符,聚集著邪氣。
毫不忌諱的說,蠱術之所以被道教列為旁門左道還是有道理的。
一張黑符,不僅僅讓棺內的蟾蜍發慌,面板表面胡亂噴毒,就連另外四個罈子裡的毒物也受到影響,迫不及待的想要出來發洩。
蟾蜍的體型大概和成年人巴掌大小。
毒液觸碰到吳笛的面板,頓時起一身紅疹。
很快,紅疹發展成水泡,變得越來越大……
不過,吳笛看起精神不少。
“癢……全身癢……”
能看得出吳笛說話帶著憤怒,可他卻沒有力氣撓身上癢的地方。
蟾蜍依舊在亂跳動,壓根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我知道吳笛心裡在想什麼。
與其讓蠱毒在自己身上蔓延,倒不如繼續往自己身上插滿管子打吊針。
一個蟾蜍就已經讓吳笛痛不欲生,接下來還有四個毒物,我不知道吳笛能不能撐住。
本就瘦骨如柴的身體,經不起這般身體和精神上的折磨。
看著吳笛忍著身上的癢,我有點於心何忍。
“小兄弟,一個蟾蜍蠱就已經把你折磨成這樣,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我有辦法把你身上的蠱毒全都祛除。你只要說一聲,我現在就停止施法,你覺得如何?”
潘棟源也看不下去了。
他也不是一個無情的人,並且還是看在我和王騰的面子上才願意幫忙。
潘棟源看著吳笛煎熬的模樣,想必他的心理也深受折磨。
在潘棟源還沒來之前,我找人調查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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