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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沈毅這句話,原本就已經快到極點的馬俊,咬著牙從地上爬了起來。
因為身體肥胖,再加上跪了半天,他站起來之後,下半身已經全麻了,還沒有來得及站起來,又站立不穩,跌倒在了地上,兩隻胳膊直接砸在地上,磕掉了一層皮。
真正被刀劍刺傷可能還好,但是傷到了皮肉是最痛的,馬公子從小到大也沒有怎麼吃過苦,直接疼得雙手顫抖,淚水不受控制的湧出眼眶。
這是硬生生痛出了眼淚。
沈七郎半蹲了下來,看著眼前狼狽不堪的馬俊,聲音平和:“很疼吧?”
“我先前在縣衙裡,被縣衙的衙差幾乎毆殺的時候也很疼,我在縣大牢裡趴了三天,回到家裡又趴了半個月,才緩了過來。”
“你知道什麼時候最疼麼?”
沈毅聲音平靜,語氣也很柔和,彷彿在說一件跟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情。
見馬俊不回答,他就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從大牢裡回家,換下那一身囚衣的時候最疼。”
“皮開肉綻的滋味,馬師兄你應該不懂,囚衣粘黏在皮肉上被硬生生分開的滋味,馬師兄估計更沒有辦法想象。”
“當時我趴在床上,那個姓嚴的大夫一層一層揭開粘黏在我身上的囚衣,他每揭一下,我對你們幾個人的憎惡就更深一分。”
“那一天,我疼暈過去好幾次,具體幾次,我記不清楚了。”
沈七郎微微低眉,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馬俊,繼續說道:“不過男子漢大丈夫,受一些疼受一些痛也沒有什麼關係,最讓我受不了的,是那位嚴大夫開的藥,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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