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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天色已晚,齊遠山就張羅請嚴逸去吃晚飯。
鎮上的小館子隨便挑,他請客。
只是嚴逸的思路並不隨著他走,「齊千戶,這個時辰還不算晚,咱們一起去孟二叔家裡蹭飯吧。」
齊遠山:還帶這樣的?
「快走啊,去晚了就沒飯了。」
齊遠山:連這都知道?
嚴逸:孟家很多的事情他都知道,除了那有個世外高人做師傅的小丫頭。
偷偷的說,他對那位世外高人的敬仰,就像迷弟一般的存在,比對龍椅上的那位都有過而無不及。
齊遠山不知道這位怎麼想的,聽他說要去孟家蹭飯,不是很贊成。
只是他的身份在這位眼裡,實在是人微言輕。
「唉!」這叫啥事。
齊遠山微不可查的嘆了一口氣。
「嘆什麼氣啊,我又不吃人。」
齊遠山很想說,錦衣衛的衙門可不是吃人那麼簡單。都說進去的人,幾乎沒有站著出來的。
只是那些話,他不能說。
今兒下雨,到下午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傅心慈就和祖父提議吃涮鍋子。
老人家這些日子心裡裝著事,雖然當著兒孫的面極力的隱忍,表面上不顯。
但是每頓飯的食量卻明顯的下降,確切的說,根本就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飯。
看著老父親日漸消瘦,傅餘看在眼裡,心疼的嘴上都起了燎泡。
傅心慈看著祖父如此,心裡和爹爹一樣的心疼。
可她又不能大喇喇的說出來,只得悄悄的把祖父煮茶的水,換成了空間裡的山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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