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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慶平見孫女兒不說話了,好像在想著心事,也就不說話了,這一路塵土的,誰都不想吃一嘴土。
傅心慈看著遠處深綠色的山坡上,一叢叢紅豔豔山花開的恣意,就想撲上去做那辣手摧花的登徒子。
還好,理智尚存,左右環視,這裡雖然沒有外人,也不能做那等丟人的事。
好吧,眼睛別總盯著一處,看看別處也許有更好的風景。
沒人知道,她人雖然坐在驢車上,腦子卻不知道飛越了幾重山。
孟慶平卻沒有孫女兒那麼心大,他趕車的速度比牛車還慢,堪比蝸牛。
就是這烏龜爬的速度,他的心還是懸著的,就怕驢子走快一點,顛壞了車上金貴的玻璃。
想到自家很快就可以用上這好東西,孟慶平的心情好的可以用冒泡兩個字形容。
當然了,這冒泡兩個字是傅心慈形容的,在末世裡的一年多,天天為了生存奔波,她的用詞也是簡單粗暴到好用就行,別的不在她的考慮範圍。
“叮噹,叮噹。”
還別說,慢有慢的好處,他們就要走到衛所管轄的地界,就聽見後面傳來牛車上的鈴鐺響。
祖孫倆回頭,就見賣缸的老闆和雜貨鋪的老闆,搭伴趕著牛車過來送貨了。
見追上了這買東西的祖孫倆,兩個老闆也挺高興,忙開口和他們打招呼。
“大叔。”
“大叔。”
“誒,誒。”
“您老走的有點兒慢。”雜貨鋪的老闆先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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