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開他,用力的推開他,哭著跑了出去。我己經顧不得門外堪稱諜報人員的安比,將用怎樣犀利的眼神來打量我;我己經顧不得讓自己在人前維持從容的假象。
我不顧一切的跑出去,就像瘋了似的,一直一直的向前跑。
寧軒沒有跟出來追我。因為我在推開他之前,對他說:“你滿意了?你不知道吧?卓浩也在這個城市!我和他才是一對!寧軒我再告訴你一次,我不愛你!不愛!”
我看到寧軒的眼睛裡,浮現出的傷和痛,比五年前,更加的深,更加的深!
為什麼明明相愛的兩個人,要如此互相傷害,互相折磨呢?
答案其實很簡單的,只四個字。
身不由己。
我開始不再去寧軒那裡做花瓶。我回到展覽館重新堅守自己的崗位。
館長見我回來,一邊誇我是位好同志一邊難掩疑惑的問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事讓那邊給開了。
我對館長思維矛盾的強大特質再次膜拜得五體投地。
我沒說是也沒說不是。是不是不由我說了算。我打算靜觀其變。
那天晚上回到家之後,不可免俗的我又是一頓淚海洶湧。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馬上就要斷氣時,我一邊打著隔一邊居然從心裡升騰起一股異常變態的、生於感官止於理智的、說不清道不明究竟是苦還是甜的扭曲清愫:寧軒,他心裡還是有我的!
可是,我卻再次出手傷了他!
他那麼驕傲,卻被我傷了一次又一次,他那麼倔強,好不容易克服子限意肯承認他其實還是在意我這顆回頭草的,可是我卻不知好歹的又把他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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