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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鏡湖畔的酒樓後院。
時間已是傍晚。
做為酒樓的掌櫃,也是昨晚祭祀儀式的主持者,兩鬢斑白的吳柒站在屋簷下,望著頭頂的鉛黑色雲層,神情呆滯,全然不顧飄來的風雨已然濡溼他的衣袍。
河伯上神已死。
他做為主祭的特權一夜之間消失的一乾二淨。
原本對吳柒點頭哈腰的人再看他時,目光也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曾經的敬畏更是不知所蹤。
昨天的他還能拄著柺杖忙活一整天,中氣十足,只覺得有用不完的氣力,可現在,他即便是這麼站著,都需要倚靠身旁的柱子,心情的頹喪讓他身體的狀況亦是急轉直下。
“老爺,祭神的時候到了,外邊風大,快進來吧。”
婦人手裡捏著涇江鎮內能夠買到的,品質最好的線香站在門邊,不無擔憂的說道。
“祭神,還祭個屁!”
轉身奪過線香,走進轉為祭祀而修建的香堂。
關上屋門。
吳柒的目光看著桌案上的三渡佛,轉而移向一旁精巧華貴的河伯像,咬了咬牙,快走幾步上前,從桌案下拖出一個碩大的木箱。
雙手顫抖著開啟掛著的銅鎖,掀開箱蓋,河伯的頭顱躺在其中,散發著惡臭,已是高度腐爛。
絲毫沒有復甦的跡象。
向後跌倒在地,吳柒一腳揣在木箱上,口中止不住的咒罵,
“廢物,真他孃的廢物......枉我還把你當成上神,就這麼被人剁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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