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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隨跟你這樣說過?”
施然夾著肉片,放進柳山青碗裡,示意柳山青吃飯。
“那件事後,你託人給朕的書信裡有提到過類似的。”
既然書信上有,柳山青還問施然,倒不是有試探施然的意思。柳山青沒這樣想過,她只是單純的懷念在大隨和施然一塊商討政事的日子。
柳山青吃了塊肉片,打量著施然:“武安君真不是裝失憶?你跟朕說實話,朕保證不打你,不把你吊在樹上。”
“……”
施然無語道:“合著我那天跟你白說了。”
柳山青略微沉默說:“武安君既然從未有做官的經歷,只是普通的畫師,為何能想出那些謀略,說出那些話?”
“在大隨你成皇帝前,我做過官?”
“沒有,但武安君是前大司馬大將軍之子。”
“嘖,沒想到我在大隨還是官二代,不錯,”施然自誇一句,對柳山青說:“你覺得一個人的謀略和自身見識的有沒有關係?”
柳山青知曉施然的意思,說:“可武安君在這裡只是畫師。”
“畫畫的就不能有過人的見識?”施然故作不滿道,“你這有點歧視了啊。你沒聽說過那句話?”
“哪句話?”
“惹誰都不能惹一個畫畫的,尤其是不得志的畫家。”
“為何?”
“這個以後再跟你說,我要說的是,一個人的見識不等於他的經歷。一個人的見識可以透過他人事蹟、歷史等方方面面獲取、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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