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很是形象。
我不得不懷疑周明凱心裡是不是有我的,因為像王胖子所說,我死了最沒有理由難過的人,就是周明凱。可如今他這個樣子,卻是實實在在的難過,甚至超過了難過。是我這個已死之人都能感受到的一種悲傷。
一種絕望的悲傷。
可是,是他說的沒有愛過,是他說的只是報復,是他說天理昭昭報應不爽,是他說許家陽要為林清逸的死負責,這些都是他說的。
他可以難過,但不要難過到讓我產生一種周明凱愛許家陽的錯覺。
我已經不敢再去想周明凱愛許家陽這種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因為無論真假都讓我心痛。如果周明凱愛許家陽,那麼我的死就是一個笑話。如果周明凱不愛許家陽,那麼我深愛著周明凱的這十一年,就是一個笑話。
晚上,周明凱死死地看著天花板。
我死死地看著他。
第二天一早馮濤就來了,他上次叫了開鎖公司的,多留了個心眼,給自己也留了鑰匙,自己開門就進來了。
馮濤進了臥室,看到周明凱還是睜著眼。
他大概就猜到了,這個人一夜未眠。
周明凱開口:“我一閉上眼,就看到家陽被火車壓得血肉模糊的樣子……我不知道,會有多疼……我不敢想……”
疼嗎?我似乎已經回憶不起來那種感覺了。
周明凱,你是在內疚嗎?
馮濤對於我和周明凱之間的事知道一些,我們雖然也是高中同學,但我和周明凱之間的那些荒唐事,他不插手也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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