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張穆風死盯著李泣一直沒吭聲,也不反抗,眼看著那道口子裡又有血慢慢地滲了出來,李泣嘖了一聲,鬆開了手。
“跟我去洗手間。”李泣黑著臉拉過張穆風的手。
張穆風還是杵在原地不動,跟腳底釘了釘子似的。確實像頭野獸,就算能被飼主馴服得言聽計從,但骨子裡的野性還是輕易不能改變。
李泣早就發現了,這個小畜生平日裡說乖那是真的乖,但是不聽話的時候真的是把腿打折了都拿他沒轍。
“怎麼?”李泣轉頭看他,聲音降了個溫度:“不聽我的話,現在就給我走人。”
張穆風眸子一顫,低下了頭,囁嚅道:“……我去。”
李泣嘴角微微一勾,滿意了。
他沒再說話,拉著張穆風走出了包廂。
梁封看戲看了老半天,見主角一走,他一把摟住了酒保的肩膀,哼笑道:“這他媽要是朋友,我直播剁鳥兒。”接著酒膽兒,他順手捏了捏酒保的臉蛋,笑道:“夏引啊……你可真是太木了。”
洗手間裡,李泣拿紙巾沾了點水,輕輕地在張穆風臉上的傷口上點了幾下。
“你怎麼會在這?”李泣用紙巾蹭了蹭已經幹掉的血跡。
張穆風梗著脖子沒說話,腦袋歪在一邊,眯著眼睛死盯著李泣耳垂上的那點口紅印子。他跟自己較著勁,越是看著不爽越要看,好像不把李泣這該死的臭耳朵看穿了他就不甘心似的。
“問你話呢。”李泣拍了拍他的臉蛋,“看哪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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