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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他很想忘記的過往，就像是被揉碎了，再拿出來拼湊。

莫小晚見他盯著手機晃神，立馬開口：“老蘇，你要是有什麼事就先走，我沒事了。”

蘇曜聽到她的嗓音，陷入黑暗的眼眸，逐漸找到了一絲光源。

他收起手機：“沒什麼，吃飯。”

蘇曜走進書房，坐在椅子上關上燈，人在黑暗下，情緒可以無所顧忌的表現出來。

這麼遠都被她找來了，要是不見，肯定不會罷休的。

他手揉著脹痛的太陽穴，另一手握緊拳頭，他的生活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為什麼這些人還要出現。

一次次提醒他，他的存在就是多餘。

莫小晚乖乖吃完晚飯，整理了桌面，在書房門口停留：“老蘇，我吃完飯，也收拾乾淨了，我回房間了。”

她等了下，聽裡面沒有任何迴應，她晃著腦袋回房間。

次日中午，莫小晚挽著許婉晴的手臂走進一間餐廳，時不時看向身後。

“終於把她們甩掉了，我都吃了三天白粥，再這樣下去，我就要變白粥了。”莫小晚癟著嘴，一臉的索然無味。

許婉晴手搭著她肩膀：“今天就是帶你來換口味的，新開的店，我有優惠券。”

莫小晚拿過優惠券，看著上面菜的圖片：“好像還挺好吃的，長相不錯。”

“小傻瓜，做出來未必一樣，吃了才知道。”

她們找了位置坐下來，莫小晚正吃的開心，聽到身後那桌的聊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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