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對面那裡。”
學校對面是一個廣場,許唐成記得以前那裡有二十四小時的收費停車場,他隔著馬路望了望,問易轍:“現在還能停一夜的吧?”
“能。”易轍點點頭,跟著他朝前走,許唐成則微微提高了手,撐著兩人頭頂的傘。
其實他手裡還有另一把傘,只是易轍要推車,他便沒將這把傘給出去。
校門口的積水已經漏走了一些,路上又有了一輛接一輛的車,車燈明晃,刺穿了雨幕。過馬路時,易轍不經意間朝身側一瞟,忽然看見許唐成已經溼了半扇肩膀,再抬頭看,才發現頭頂的傘一直朝自己這一側歪著。
雨珠順著傘頁滾下,碎到地上。
“我來打吧。”他將手握到傘柄上方,與許唐成的手相接。
“你推車,不方便。”
易轍卻在手上使了勁,直接將傘挪到了自己手裡。
“方便。”
在這之前,無論遇到多麼突然、多麼大的雨,他都從沒和別人一同打過傘。將傘朝另一側偏過去,遮住另一個人全部的身體時,易轍的心裡忽然飄出那麼一點得意滿足的情緒,大概類似於,將草莓蛋糕上的草莓偷偷挪到對方的盤子裡,或是在炎熱夏天的小賣部,偷偷讓出最後一瓶冰水。
微不足道,暗自開心。
回到車上,許唐成才發現有來自於周慧的未接來電,他回撥過去,告訴她會很快到家,順便囑託她煮一壺驅寒的薑湯。
“易轍哥,你是到家了又回來了?”許唐蹊轉過身,有些吃驚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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