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就是，你對二公司的過去了解過嗎？你對二公司的未來發展清楚嗎？你對二公司與天鴻一公司的淵源真的清楚嗎？你對二公司與集團的關係清楚嗎？你對王懷義真正的想法清楚嗎？你對你自己在二公司的位置清楚嗎？你對你身邊同事的位置清楚嗎？”

一連串“瞭解和清楚”把林雨沫繞暈了。

成思民輕輕一笑，帶著幾分輕嘲：“你大概只對自己的工資單清楚吧。”

林雨沫頓時惱了：“不就是我沒你聰明麼？有話就直說，別繞這麼大的彎子。”

“真相就是，你根本不知道真相。”

林雨沫氣呼呼地結束通話電話，覺得自己病的不輕。主動打這個電話，不就是送上門去被成思民埋汰嗎？

氣過頭後，仔細想想，這回的“內奸門”確實不尋常。

招標會一結束，於建斌就跳出來，指責二公司在天鴻一公司安排眼線，那說明他們投標之前就收到了訊息。

他們既然知道會議內容，想必知道二公司的報價也是舉手之勞。如果他們想要中標，修改一下標書就可以了。但為什麼他們不改標書，卻在中標後跳出來指責二公司安插眼線，勝之不武？

他們的目的分明不是政泰家園商務樓專案，難道是二公司？天鴻一公司的於建斌想借此機會徹底地整垮王懷義？

但是又不合理，因為天鴻一公司指責二公司安插內線的同時，其實也暴露了它在二公司安插了內線這個事實。二公司在天鴻一公司的眼線是林雨沫信口胡謅出來的，而天鴻一公司在二公司的內線卻是實實在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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