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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卻只見到原本還氣勢洶洶的陳文斌竟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僵硬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仍然朝著周野的方向看著，只是目光之中沒有了最開始的憤恨還有囂張，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姿態也被他完全收攏了起來。

陳文斌拿著電話有些不知所措，眼神有些狼狽的躲閃了一下。

他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緊轉過身去抱著手機用一種季度不可思議的聲音低聲詢問道，「孫老爺子，您……這……這怎麼可能？您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跟你開玩笑？」電話那頭的孫朝陽預期有些急促，裡面聽得出慌亂和惱怒，「你也配讓我跟你開玩笑！？」

「是是是！我不配！我不配！」

陳文斌聽到孫朝陽有些惱怒的聲音，直接就是嚇的汗毛倒豎，忍不住用手打了自己嘴巴幾巴掌，只是打在傷口上之後那股子疼痛，確實不太好受。

他頓時變得齜牙咧嘴，可偏偏還不敢叫出聲來。

只聽到電話那頭再次傳來孫朝陽的聲音，這次，聲音已經平緩了不少，但還是可以聽得到裡面所蘊含的怒意。

「我需要跟你解釋什麼嗎？」孫朝陽壓低了聲音。

陳文斌心裡面抓心撓肺的想要知道，可嘴上還是說道，「不！不！您完全不需要像我解釋！」

「哼！我說你照做就是了，其他的，不要問那麼多，明白了嗎？」

顯然，孫朝陽並不打算給陳文斌解釋一些什麼，畢竟難道他要跟陳文斌說是周野手裡面有自己的把柄，而且他也不確認周野的身份到底是誰，所以自己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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