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懊惱當時她也被嚇壞了,只顧著去看門外會不會有人來,根本沒有注意那扇微微敞開的窗戶!
很快,鬱湘捕捉到了裴修齊話裡的某個關鍵詞。
她雙眼有些發亮的看著裴修齊,問:“那個目擊者是弱智兒?”
在看到裴修齊點頭之後,鬱湘的嘴角控制不住想要上揚,被她努力壓下去了。
她又說:“一個弱智兒說的話有用嗎,本來就是個傻子,估計被嚇得更傻了。”
“伯母不用擔心,目擊者雖然是弱智兒,但對當天的場景記得一清二楚,並且還以畫的方式記錄了下來。”
說到這裡,裴修齊刻意停頓了一下,在看到鬱湘的臉瞬間失去血色連粉底都擋不住之後,他又繼續說。
“在目擊者的畫裡,兇手不是那名義工,而是另外一個男人,並且在場的還有一個女人。”
如果說在聽到裴修齊說目擊者用畫畫的方式把案發時的場景記錄下來的時候,鬱湘的心裡還抱著一絲僥倖。
那麼在聽到裴修齊說兇手是個男人並且在場的還有一個女人的時候,她心裡的恐慌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抑制了。
渾身開始無力,如果不是她此時幸好是坐著的,估計會腿軟得站都站不穩。
鬱湘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全都完了……
就在鬱湘絕望之色快要表現在臉上的時候,裴修齊又開口了:“不過伯母你說得很對,弱智兒確實是不太適合當目擊者,他現在連兇手的面部特徵都描述不出來。現在只能靠那個頂罪的義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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