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重新講一個,說有個女子遠嫁異鄉,歸寧的時候,她母親問,哪裡的風土習慣同家鄉可一樣。那女子說,別的都一樣,就用枕不一樣。”
沈七連忙道:“這是自然的,有的地方用方枕,有的地方用圓枕,有的用玉枕、石枕。”
韓琛看著她但笑不語,但是那笑容壞壞的,看得沈七臉紅,她輕輕地推了推韓琛,“那你說是哪裡不同?”
“那女兒說,我們這裡枕頭是用來墊頭的,他們那裡是用來疊在腰下的。”
沈七被韓琛這些渾話弄得面紅耳赤,“你不正經。”
“我怎麼不正經了?”韓琛俯地身子,“你難道要違抗夫命?”他的手解著沈七的衣釦。
沈七被他撓得酥酥麻麻,扭來扭去地躲著。
“都說要入鄉隨俗,他們這裡枕頭就是用來疊在腰下的。”韓琛吮著沈七的耳垂。
“你胡說。”過了片刻又道,“大夫讓我好生休息的。”
“大夫也說,你這病發發汗好得快。”韓琛摟著沈七的腰,固定住不動。
便道是:柳正溫柔花正嬌,相逢恰恰是良宵。雲貪雨戀無休歇,不問早知魂已銷。
沈七與韓琛最後匯合羅、趙二人已經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了。在沈七死纏活賴下,硬是讓二人行堅持了一個月,眼看著就要進京了,一隊人老是分開總是不好,何況現在的局勢並不穩定。外有強敵,內有饑民,開國初期路不拾遺的情景早就是神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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