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糖葫蘆。
女人真麻煩!以前跟羊徽瑜表妹參加燈會分明不是這樣,她不買花燈,也不吵要吃什麼玩意,只會跟他打賭,第一年賭他不敢牽手,於是他牽著她的手直到燈會結束,第二年賭他不敢抱她,於是他在飄著水燈的池畔擁她,第三年賭他不敢吻她,於是拉她進巷子壓在牆上強吻......第四年,跟他來燈會的不是羊徽瑜,是何晏和金鄉。他不自覺想起那晚,她全身赤裸,不服輸咬著下唇的表情,那之後,他再沒見到她。
阿迪用糖葫蘆指金鄉的嘴“張嘴。”
她動動眉,雖然嘟著嘴卻顯得很開心,靈巧的抽走阿迪手上的糖葫蘆。
臭丫頭,明明就想吃得要命......
她咬一顆到嘴裡,鼓出腮幫“阿迪勾勾,以前有來夠耕會麼?”
“不准問問題。”
咬碎的糖葫蘆卡滋卡滋的,咀一咀,她又吃下第二顆“阿迪勾勾,裡為什麼身向要雕青?”
“......不准問問題。”
嘴裡糖葫蘆又卡滋卡滋的讓她咬碎,嚼一嚼,又咬下第三粒“阿迪勾勾......”
“你是耳聾喔?我說不準問了。”
她卡滋卡滋嚥下最後一口,手上只剩竹塹子“阿迪哥哥,爹爹為什麼收你當義子?”
“......”阿迪緩緩側頭,對上她真摯的眼神,眼底閃著旁邊小攤上紅艷艷的花燈,稚嫩純真的臉蛋讓時間都靜止了“是阿,你爹可是魏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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