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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連珍站在顧氏集團頂層的全景落地窗前，指尖的紅酒杯映著城市霓虹。她今天穿了件墨綠色的真絲旗袍，領口彆著祖傳的翡翠胸針——這是顧家嫡系才有的物件。當年她離婚時，徐家老太太親自把這枚胸針還給她，說了句：“顧家的女兒，不該受這種委屈。”

“媽，江婉那邊又有動作了。”徐夢霖推門進來，把平板電腦遞過去。

“剛收到訊息，她派人跟蹤了林衍序。”

顧連珍一臉不屑。“真是什麼人都敢上來湊湊熱鬧。”

“我們怎麼做？”

徐夢霖把玩著手機，看著平板電腦上的訊息。

“先靜觀其變，不要主動出手。”

“好。”

落地窗外陽光正好，徐夢霖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裝，慵懶地靠在皮質沙發裡，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面。他抬腕看了眼時間——十點整，林衍序遲到了三分鐘。

“呵，架子不小。”

他輕嗤一聲，正準備起身離開，咖啡廳的門卻被推開。

林衍序穿著一件深灰色風衣，身形修長挺拔，只是眼下隱約可見淡淡的青黑，顯然這幾日並不好過。他目光掃視一圈，很快鎖定了徐夢霖的位置，大步走了過來。

“抱歉，路上耽擱了。”林衍序在他對面坐下，聲音低沉。

徐夢霖慢條斯理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眼皮都沒抬。

“林少爺現在可是大忙人，既要應付姜家的質問，又要處理未婚妻的爛攤子，能抽空來見我，真是受寵若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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