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嗒嗒行使在官道上,忽而行疾,忽而變緩,毫無規律,如生活的節奏一般。 馬車上,明月正為容若剝荔枝吃。一顆鮮嫩晶瑩的白白果肉送至容若嘴裡,容若一邊嚼著吃一邊專心看著自己手裡的書,許是吃得太多了,他擺擺手地道:“不吃了。”
明月望向身側還有一籮筐的荔枝,一臉惋惜地道:“再吃些吧。”
“你吃吧,我吃得嘴有些澀了。”容若望著手中的書,淡淡地道。明月凝望著容若這幅表情,略有寫怏怏然自個剝起荔枝自己吃了起來。他們之間彷彿已然沒有新婚那般甜蜜了,時隔兩年,有些生活細節之於他們而言,已然是再正常不過的日子。他們沒有為柴米油鹽醬醋茶擔憂過,然夫妻共有的生活瑣事已然磨滅得圓潤,激起不了一層漣漪。曾經新婚時,他們窩在書房吃著一整框荔枝,她為他剝一粒,他會偶爾順手也剝一粒喂她吃。一來一回,一整框就這麼消滅了,吃得可是一點澀盡未有。如今幾粒下去,他便叫澀了起來。明月默默吃著荔枝,不消幾粒,她吃得也澀了起來,放下手中的荔枝,無趣地抄起一本書翻頁起來。
一路上,兩人極其安靜,其實明月甚是想與他交談幾句,奈何他專心於鑽研於西夏曆史,要不是陪她散心,他定會悶到書房不出,著實是為難他了。
路經濟南,他們便停了下來。濟南是一處大城,容若毫無猶豫地逗留濟南三日。聽容若說,在濟南有一位知交,是在鄉試認識的,後殿試中甲,調任老家當知縣。容若總是與漢人交際甚好,也許中間的媒介便是漢學。兩人特意去了濟南附縣——商河縣。容若算是慕名而來,來到衙門才去稟告被告知,他所謂的故人被調到江南蘇州了。本來兩人的計劃是選擇蘇杭之一,最後因去拜訪杭州的福珠,便放棄去蘇州。而特意來濟南,也是為了這漢人知交,卻撲了空。容若最近在研究西夏曆史,知曉這位知交甚是懂,所以他不得不改變計劃,先去蘇州一趟,再去杭州拜訪。也便是他們的安排,重點在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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