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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惜昭停在了芙蓉宮門前。
卻久久不曾進入。
他負手而立,臉色晦暗,眸光明明滅滅,讓人捉摸不透。
王御醫顫巍巍道:“聖上不如……不如在此等候,容臣先進去,替靈貴妃診斷病因?”
微風拂過,溫惜昭修長身影竟顯出格外孤寂。
他聲音淡漠,卻又彷彿飽含滄桑:“朕,當真格外寵她?”
王御醫微愣,隨即點頭:“是,皇上您格外寵她,您之前可是搬到了華溪宮,與她同吃同住同寢……額,好像也算不上同寢……”
溫惜昭側頭看向他,眸光示意王御醫說下去。
王御醫跪了下去:“有傳言說,皇上您……您住在華溪宮的那段日子,乃是、乃是打地鋪。”
溫惜昭眉頭緊擰。
他遺忘範靈枝,已經月餘。
可這段期間內,他卻是飽受煎熬。
每到夜裡,他就會陷入夢魘。
他在夢中看到自己和一個長相絕色的女子朝夕相處,他為她端茶倒水,噓寒問暖,甚至還為她洗手做羹湯;
他在夢中看到自己苦作該死的雞兔同籠應用題,草稿紙扔了滿地;
他還在夢中看到……看到那個女子和祁言卿摟摟抱抱不明不白,而他恨不得殺了祁言卿,讓她再也不能再見到他。
每次夢醒,心臟都痛得喘不過氣,每次夢醒,總會有撲面而來的孤獨感,快要將他逼瘋。
他是帝王,是天子,他明明就不該有半分情感,感情只會拖累他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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