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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歸是要死得。
因為歷史得追溯是有盡頭得。
那些偉大人物凋零了,長生的路上都是屍骸。
無盡的過去沒有那樣的人物,所以我總會死在未來的浪花之中。
羽翎提著一盞燈。
他無法容忍自己的存在,卻又難以寬恕這世界的苟且。
燭火搖曳,長袍臉上的面具泛著冷冽的寒光。
三歲的孩提在迷霧中暴露著自己的身份,光明正大。
他做回了孩子,在那盛大典禮中偏安一側。
星夜在頭頂懸掛,羽翎走在主宰境開闢出來的潮溼過道中,星河在周身流轉。
“你帶著他的長刀,想走到哪裡?”有聲音叫住了他。
“秋裳給得,那便歸還。問心無愧,坦然逝去。”星河定下了自己的死期。
“那為什麼不自刎呢?你老了,血性全無,成為了腐朽的蛀蟲。”影子中,常言喝茶,手敲木魚。
我這一生應該如何度過?
那赴秋的大魏總領死了,挫骨揚灰!
那在雪山之巔狂歌的楚王死了,蓬頭垢面!
那在星河中肩擔光明的念都賢者死了,半身不遂!
懷刺的東遊成了對自己最大的背叛。
常言蹲在黑夜溪水旁剝著紅薯,身上堆積著煤炭的味道。
羽翎自顧站著,不知廉恥,毫無進取之心。
長袍茫然,他身上沉重的枷鎖讓他喘不過來氣,他恐懼,無顏活在那群英薈萃的時代。
他縱容自己原罪,最後倒在新時代的規則之中,卻又記不起來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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